这种时候还不出手。于是,他道:“诸位若没有什么话说,我便先走一步了。”然后,他真的抬脚就走了。寒刃破空之声响起。一剑一刀,一前一后,速度是一样的,陕捷无比。利刃之劲风一起,这间酒楼都显得小了一些了,拥挤起来。柯冬青便如一片枯叶般飘起。他的身躯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掠出,双脚在身子盘旋的那一瞬间已踢出七脚。一把刀便脱手而飞了,因为那人的肘部关节也被踢得断开,刀并没有飞出很远,因为柯冬青的剑已疾然而出,在刀身上一沾一带,那刀便已倒卷而回,飞速扫向那使刀人的咽喉。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刀飞出后又向自己的咽喉切来,都会惊骇的。但惊骇很快便过去了。就在他疾然曲腰弓背,避让这一刀时,他突然发觉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硬硬之物存在,接着,一阵可怕的剧痛便以肚子为中心,迅速地蔓延到他的全身。当他发现自己的胸前已多了一个血窟窿时,全身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可用了。这是死亡之前的疲倦感。没有发出惨叫,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倒下了。他的同伴倒下得并不比他慢。两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便已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了。生与死之间,有时是挨得那么近。柯冬青的剑斜指于地,他冷冷地道:“一齐上吧!”但上来的又只有两个!一杆长枪,随着一个矫健凶悍的身形扑出而暴扎。无数枪影,随着他的动作串跳出晶莹的弧线与光圈,看那凌厉之势,似乎有一只苍蝇飞过,他也可以将它扎个粉碎。另一面,一个矮胖汉子的身子猛然一挫一缩,人便宛如一支浑圆的石墩般向柯冬青下盘席卷而来,他手中的两柄斧子已挥舞得像两个刀轮!目光平静而深沉,柯冬青半步不移,短剑迸射狂挥!剑芒伸缩宛如千百条掣映交错的电蛇,编织成纵横飞舞的霞光图案…-一阵刺耳的金铁撞击之声。使枪者一声惨叫,他的后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柯冬青的剑在他后背交织纵横,在瞬息之间,留下了十三剑。对方的后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了,血肉齐翻,样子触目惊心。如此重的伤,他如何能支撑得住?当下已踉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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