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偷听他们的说话,现在又突如其来的,拦住了他们的话头,说出这一番似带禅机非带禅机的话来,显然是一个不安本分之徒,而要在他们的面前卖弄上一下本领的。不免在略略一呆之下,又在暗地有了一点戒备,在这时候,那个人也就在神龛后面走出来了,却并不是怎样惊人出众的一个人物,而是衣衫滥楼、满面酒容,背上了一个酒葫芦,一望而知的嗜酒如命的一个酒徒。见了他们二人,即很客气的拱上一拱手道:“多多有惊了。”金罗汉却只微微的一点头,即向他问道,‘你刚才所说的那八个字,究竟是一种什么意思?倒要向你请教。”那酒徒一听到这两句话,好象把他乐得什么似的,立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象你金罗汉,那是海内争称的一位有道之士,难道连我这个酒鬼江南酒侠所说的话,都不能了解得么?”这酒徒真是有趣,他不但认识得金罗汉,并把他自己是什么人,也都说了出来了。江湖上有上这么的一尊人物,金罗汉在以前也曾听人家说起过不少次,现在听说他就是江南酒侠,不免向他打量上好几眼。却又听那江南酒侠接着说道:“你倘然真是不懂的话,我不妨把那八个字再改得明显一些,那便成为:“来而不来,不来也来’了。”把这两句话如此的一改,果然再要明显不有,中间只含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红云老祖现在还在来与不来之间,没有怎样的一种决定,那一个是,红云老祖的来与不来,没有多大的关系,就是来了,也不见得会出手的。至是,金罗汉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大声向他问道:“照你这话说来,红云老祖便是来了,也是不会出手,仍和不来相等的,是不是?但是,这个我尚不能知道,你怎么又会知道的?”在这句话之下,显然有上一种依老卖老的意思,以为你是一个什么东西,难道我所不能前知的事情,倒会给你知道了去么?江南酒侠却好象一点也不理会似的,只谈淡的一笑道:“这或者是各人所修的道有不同。不,这句话也不对。照着一般的情形讲,大凡道德高深之士,都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就现在的这桩事情而论,只在几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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