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谷女侠,然后再行打听吧。”江南继续登山,再走了半个时辰,山路越来越陡,已经到了没人烟的高处,忽听得背后有脚步的声音,又有人骂道:“又碰到了这个混账的小子!”江南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官太太的那乘小轿来了。山路崎岖,普通的人徒手走路,尚且感到吃力,那两个轿夫抬着轿子,却是健步如飞,转眼间便到了江南背后。江南忍住气闪过一旁,让那乘轿子走在前头。那两个轿夫哈哈大笑,一个说道:“这小子想是晓得厉害,识相多了。”另一个道:“这小子我似乎在哪儿见过的?哦,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新安镇那晚的事情,似乎也有这小子在内。”江南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想道:“敢情他们前晚也曾到过我所住的那家客店,意欲劫夺那姓文少年的珠宝的?那晚来的人太多,想是他们后来未曾出手,所以他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他。”江南稍微加快脚步,与那乘轿子保持着十来丈的距离,见那乘轿子直向山上抬去,不由得又暗暗纳罕,他起初也以为这个“官太太”是要到药王庙进香的,现在才知道不是。江南越想越觉得奇怪,第一、那“官太太”已可以肯定是个有本领的人,她为什么要坐轿上山?若说是有意摆摆阔气,在邙山上又摆给谁看?第二、那两个轿夫举止言谈,肆无忌惮,和那“官太太”的关系,也似乎不是下人和主子的关系。他们的武功虽还不算怎样了不得,但比起一般的江湖人物,却已是强得多了,何以他们甘心为一个女人抬轿?第三,最重要的是:他们上邙山来作什么?江南绝不相信他们只是为了上山游览来的。江南忽地想起在新安镇那间客房里,那店小二和他说过的一件事,说是在他住过的那间房子,有一个官太太有一次前来投宿,也曾经指定要住那间房子,而那间房子,则是很多年以前金世遗和厉胜男都住过的。“莫非这个官太太就是那个官太太?”可是江南虽然把这两件事情联贯起来,却也想不出其中有何道理。那乘轿子始终与江南同一条路,走在他的前面。走了一会,那乘轿子忽然停了下来,那两个轿夫回过头来,狠狠地骂道:“混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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