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一下下撞在衣襟下的画帛上。她犹豫着说:“那潭水深不可测,据说奇寒无比,当时都找不到,过后再想捞,怕是极难了。”
司徒峙接着又问:“那这些日子你可有发现什么古怪之事?”
“……什么事?”
“比方说,阿晖可有什么跟从前不一样的地方?”司徒峙不经意似地提起。
凌郁摇头只说没有,心却跳得愈加厉害,暗思忖难道阿晖不慎叫义父瞧出了什么破绽?
“他一直都在你左右吗?”司徒峙目光咄咄。
“是,一直在。”凌郁壮着胆子问道:“义父可是觉得阿晖有什么不妥?”
“那倒不是,只是秘籍就这样沉没水中,总让人觉得惋惜。”司徒峙道:“阿晖并无不妥,义父也只是想把每个地方都想周全了。别人终究是外人,也只有你能让我安心哪!”
“义父,你放心。”凌郁话音很轻,心上却异常郑重。
司徒峙悠然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一晃已长成翩翩少年。”
凌郁胸口一热,忍不住说:“郁儿已然长大成人,义父就把当年的事跟我说说吧!”
司徒峙把脸沉了下来:“才说你是大人,便又跟孩子一个样。整日里胡思乱想!”
“旁的我什么都不想,只求义父告诉孩儿,害我全家的仇人是谁!”
“你忘了我一早说过的了吗?从你一入司徒家族大门,便是我司徒峙的孩儿。从前之事,不过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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