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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衣裳,却美得有了生命,一种远眺时的殷切期待,从画中染到君岫寒心里。
会是老秦画的么?!如果是,她惊讶于他的才华。
关于它的介绍,跟说明牌上的几乎相同,老秦并没有将其详细化。再往后翻,一篇从报纸上剪下题为“千年嫁衣,一朝成灰。巧手工匠,再现原貌。”的报道吸引了她的注意。
放下筷子正要细看,办公室大门冷不丁被人撞开。
“手机手机,我手机是不是丢这儿了?!”
谢菲匆匆跑进来,一把拉开她自己的抽屉,然后松了一口大气。
“幸好扔办公室了。”她拍着胸口,看着存了好几个月的钱才买来的最新款手机,对君岫寒说,“我刚还以为被贼给扒了呢,吓死我了,害得我中途下车赶回来。”
“以后注意就好。”君岫寒抽一张纸巾给满头大汗的她,“擦擦吧。”
接过纸巾擦着额头,谢菲的目光落在她正在阅读的内容上,不由得来了兴致,问:“你在看这个啊?!”
“你以前看过?”君岫寒不认为这个对待工作得过且过的姑娘会有兴致翻看这么陈旧的资料。
谢菲一跃身坐到君岫寒的办公桌上,摆出前辈的姿态:“这还用看么?!你来得晚,好些事情许姐跟我说过,你不知道。”
许姐是个留着及耳短发的中年妇女,君岫寒来报道的第一天,正是她申请病退的日子,她现在的位置,正是以前许姐坐过的。
“她有说过关于这嫁衣的故事么?”君岫寒问。
“当然。”谢菲点头,旋即狐疑地瞪着她,“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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