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我们就不会去追究了,甚至于还会竭力帮助她去对付那些甚图生取拳经的人!”
谢文龙皱眉道:“妹妹!你未免太多心了!”
谢玉茜道:“我的想法并非没有道理,从第一次在她楼上设谋诱捕飞贼的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她太深沉……”
晏四道:“玉茜的顾虑不能说没道理,可是一直到现在,她的做法并没有错,我们不能去怀疑她别有用心,拳经在她手中,总比落入秦守经或是林上燕手中好得多!何况她把这六式精招传给文龙,用心并不藏私,将己所不能的武功秘技传给别人,是很难的一件事!”
谢文龙道:“秦守经与林上燕身上背着刘老伯的怨仇,即使不为了拳经,我们也要去对付他们,龙琦君对这一点知之甚详,所以她交出这六式图解,并不是为了示惠,这是可以确定的,至于报答或表明心迹,两者都说得过去,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没有理由把龙椅君看成一个坏人!”
谢玉茜道:“我是说她的心术不正……”
谢文龙沉下脸道:“妹妹!这种话不能轻易出口的,心术不正必须要有事实作为根据,不能妄加之罪!”
谢文龙虽是小一辈的,由于他方正不阿的个性,这一认真说话,四个老一辈的人也相当寄重,所以晏四用眼色拦住了谢玉茜,禁止她再说下去了。
这一段日子似乎过得很平静,龙锦涛大概得到了女儿的暗示,让谢文龙静心去练功夫,很少去打扰他,连公务都不大交给他去办,一些不必要的酬酢也尽量替他推辞了!
布置比武场的事由高人凤一并担负了去,晏四则整天陪着四个老伙伴聚晤话旧,谢玉茜干脆住进了和亲王府邸,跟九格格聊天解闷去了!
三友山庄上几个人似乎安心养伤,没有任何动静,谢文龙变得十分清闲,每天除了练练功夫之外,只有一件事可做,便是去接王晓荫来给刘翩翩疗伤换药,顺便探听一下对方的动静。
那两个大国师似乎颇紧张,频频上娄家去会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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