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还有谁人敢帮着他?武林中还有何人袒护他?他带头不服‘功术院’的人,他们心里也必定很含恨、只是找不到借口铲除他而已要知道‘功术院’的人做事,不能逾越一个‘理’字,但他们心里,却巴不得这不识抬举的家伙给刷下来。咱们只要知机地做了,不是正好讨着‘功术院’中人的欢心吗?如此,咱们就大有前程了。”众人想想,觉得大是有理。劫飞劫知已打动诸人,便道:“杀庞一霸,还有杀别人所没有的好处。”徐鹤龄、盖胜豪、寿英一齐问道:“什么好处?”劫飞劫笑了一笑,目游全场,慢条斯理他说道:“他有钱。”关贫贱几乎完全忍耐不下来了,他正要离席而起,只听徐鹤龄问道:“有钱又怎么样?”在一旁的饶月半冷笑道:“徐兄自己不会想么?咱们杀了他,那些黄金白银,不就是我们的了么?”关贫贱一听,怫然大怒,牛重山却问道:“那不是谋财害命么?”劫飞劫嘴里牵了牵,徐虚怀截道:“牛兄言重了,这是锄强扶弱、替天行道。”牛重山喃喃道:“……替天行道……”盖胜豪却一拍大腿,笑道:“嗳!这我听说过!所谓弱肉强食,我爹曾告诉过我:我们‘金龙堂’,也是这样。”劫飞劫似笑非笑地道:“这不就是了……”语间一蹇,忽尖声道,“这位兄弟,是否一直心中不服?”原来劫飞劫自从见秦焉横一劈之下,关贫贱能轻易闪过,心底里一直留意着他,关贫贱不服气、不苟同的表情,劫飞劫暗加留意,眼见座中大多数都已顺从和服膺,便提了出来。关贫贱直认不讳道:“是。”劫飞劫皮笑肉不笑地问:“是什么地方令关兄弟不服气?”寿英见关贫贱居然站起来跟劫飞劫顶嘴,忙喝道,“五师弟,坐下来,别多事!”盖胜豪也甚错愕,道:“小师弟,你疯啦?”关贫贱凛道:“我没疯。我们这种作为,跟打劫家舍、杀人放火的土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徐虚怀低首一会儿,抬头沉声道:“关师弟,现下闯荡江湖,俗语道:‘忠忠直直,终须乞食’,你这样做不但是跟自己过不去,而且在江湖上也寸步难行。”关贫贱反问道:“徐大哥,难道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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