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个空,打狗棒早已“悠”地回弹,奇快无比地招向身后那人的腿上,身后持剑之人身子忙一拧,腾空而起,心中暗道:“此老叫化子招式真毒,幸好我应付及时。”正思索间,忽觉腿上一阵刺痛,一看,才知大腿已被扎了一个洞,鲜血长流,也不知那曾土的打狗棒是如何快速随他身子而起的。曾土又叫了一声:“打狗折腰!”双手各抓打狗棒一端,一用力,打狗棒便弯曲如弓,然后左手一放,打狗棒便呼啸而出,横击持刀之人腰间,那人的刀身刚往打狗棒上一沾,打狗棒便回弹了,那人心道:“怎么又是老套路?”却倏地觉得右肋部一阵奇痛,几乎痛出声来!那刚弹回的打狗捧不知什么时候又向他的腰间招呼去了,持刀之人痛得“唏嘘”有声,大叫道:“断了,断了。”想必,他是在叫:“肋骨断了。”曾土又是一声大喝:“打狗碎头!”那二人不由魂飞魄散,方才曾土是指哪儿打哪儿,如今他要打“狗头”,万一又真的打中,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二人一时倒不敢出招了,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头。倏地,一个丐帮七袋弟子自东边疾驰而来,口中惊呼道:“帮主,大事不好!”曾土怪眼一瞪:“何事如此惊慌?有我‘飞天穷神’在,天塌下来,我也能顶上一阵子。”那七袋弟子恭声道:“弟子知罪,但事关重大,由不得弟子不惊慌。帮主,东路长老及手下四十多位弟兄,几乎全部覆灭,东路已为铁血群魔突破,向西压来,其势难挡,其他各路形势也不乐观,本帮五百多弟子已倒下三百多人,唯有西部……”曾土怒道:“莫非你是想让我从西路逃遁?我‘飞天穷神’四字中虽有一个‘飞’字,却从未曾临危而‘飞’的。”那弟子言辞诚恳地道:“丐帮数万弟子,谁不知帮兰浩气冲天,从不畏死?但帮主得为全帮大业着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与帮中弟子愿以死护卫帮主及几位长老向西撤退而去。”他说的颇为壮烈,四周又有数名七袋、八袋弟子大声呼应!曾土恨声道:“你们是想陷我曾某于不仁不义之境!”他的打狗棒已是顾不上“打狗碰头”了,只是防守着门户。那七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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