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韦若昭的财力。韦若昭急忙走到柜台前,将独孤仲平给她的画递给碧莲,道:“你是老板娘吧,是他让我来找你的,说让我在他的房间歇一晚。”正在大堂里忙着的侍女和胡姬们听了这话,都转头偷望韦若昭,显然她们都明白这个他是谁。韦若昭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搞不清楚其中的状况,只好故作镇定地看着碧莲。碧莲微微一蹙眉,又仔细地看了看那幅画,确定是独孤仲平的真迹无疑,只得撇撇嘴,却没有多问什么,显然这种情况已不是第一次发生。碧莲挂出三分生意人的笑脸,起身道:“那随我来吧!”韦若昭跟着碧莲转过大厅,来至与大厅相连的配楼,又上了楼梯,一直走到尽头。碧莲在一间小房门前停住,一手拿着作为信物的那幅画和一盏蜡烛,一手推开门。这里正是独孤仲平的阁楼。“就是这儿了。”碧莲径自进了屋,将屋子里的烛火点亮。韦若昭也跟着踱进屋子,她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房间不大,里面的摆设也十分清简,除了床榻、条案之类的家具,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几乎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高大书架,架子上堆满了小山似的卷轴,还有不少瓷人、琉璃瓶之类的小玩意。窗旁的矮几上放着一张琴,木色暗沉,是典型的伏羲式样,却有着明显地修补过的痕迹。韦若昭一时兴起,好奇地拨了一下琴弦,没想到碧莲当即叫嚷起来,道:“哎,不能动他的琴!他没跟你说过啊!”韦若昭摇头,道:“没有啊,他就给了我这张画,让我来找你。”碧莲忍不住哼了一声,像是有些生气,道:“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认识,拿了这么个放屁的鸡来,就要我伺候。”“什么?”韦若昭一愣,“你说他画的是什么?”“放屁的鸡嘛!”碧莲本是康国人,虽然从小就在长安生活,却没有唐人女子惯有的教养与矜持,说出粗鄙的话来也不觉得有丝毫不妥,“你看不是吗?”碧莲说着摊开手里的画指给韦若昭看,却见那画纸上果然画了只水墨淡彩的芦花鸡,在寥寥几笔草就的背景中拔足狂奔,身后喷出气来,看上去十分滑稽。韦若昭顿时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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