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何称呼。
上官玲也要了两张贴子,请了两个人,一个是说铁板快书的快口张,一个是卖刀削面的邢老陕儿。
快口张满口的故事历史,随抓一段,到他口中便是一长篇的绝妙好词儿,诙谐幽默处,引人捧腹,慷慨激昂时,更能叫人热血沸腾!
他在天桥一支香茶楼上说书,每天一场,一说半个时辰,每个月说二十天,休息个十天。
但是哪十天可没准儿,往往要等到客人坐满了,茶楼上贴出张条子——快口张铁板快书今晚休息。
于是客人们一哄而散,没一个埋怨的。大家只希望那一个月的休息期赶快满了,剩下的二十天才不至于脱穹。
据说一年腊月,他整个在月初歇了十天,结果排下来,连年三十都不能歇着,而许多老北京儿,想去听他说书。
那天的茶楼不但照样卖个满座,而且收入还多出了五六倍;因为大年下,每个人的茶钱都加个两三倍的。
那天快口张总算破了例,多说了一刻钟,而且还特别预先声明,年初五前预定休息,初六那天准开张!
这才叫大家松了一口气,否则大伙儿只有天天来等着了。
邢老院是陕西人,宝刀削面,他的面又粗又硬,调味也不佳。
经常是半生不熟的,可是他快到晌午才开门儿,不到天黑,卅斤干面也准卖得干干净净。
人们光顾他的小面馆儿,不是为吃面,是要看他削面。
他一开张,把二十斤的干面粉和水围成一个大面团子,然后用拳头拉成一个大面饼,手上执着两把快刀。把面饼高高抛起,刚好掉在他的光头上,走到锅子前,挥动快刀,沿着面饼的边缘开始削。面片如雪花般飘下去,每片都是一般大小,厚薄,旁边有个小伙计,用瓜瓢在锅中搅着。伙计捞在碗里,旁边一口锅里烧好了的汤汁,舀上一勺一浇,就端了出去五个铜子儿一碗,价钱不贵,可是不怎么好吃,好在客人上门,并不为吃面,经常是原封不动地留下,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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