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这些黄金实现我的理想。”吕三说,“所以他只想将那些黄金永远埋藏于地下。只要他活着,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去动用它。”吕三又说:“但是班察巴那却想利用那些黄金来打击我、战胜我。他认为将黄金埋在地下而不加利用,实在是件愚蠢至极的事。”“可惜他也没法子说服卜鹰。”齐小燕终于渐渐明白,“卜鹰的命令,他也不敢反抗。”“所以他只有把卜鹰杀了,而且让别人认为是我杀的!”“如果卜鹰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不公开否认?”“我为什么要否认?”吕三冷笑,“要杀卜鹰并不容易,并不是人人都能杀得了他的。如果别人认为是我杀了他,岂非是件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否认?”他的笑容中忽然露出种说不出的萧索之意:“何况,不是我杀的人而算在我的账上来的,本来已经够多了,再增加一个又何妨?”齐小燕的眼睛本来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手里的望远镜,直到这时才回头,盯着吕三。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但是她一点也看不出来,所以她又问:“你怎么知道班察巴那是为什么要杀卜鹰的?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很少有人愿意回答这种有关一个人内心思想秘密的问题。吕三居然愿意,而且很快就回答:“因为你说得不错,我和班察巴那确实是同一类的人。”吕三说,“本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我仔细观察过他之后才发现的。”“其实你早就应该知道你们有很多相同的地方。”齐小燕说,“连我都早就看出来了。”“哦?”“你们都是人中之杰,都有称霸一方的雄心。”齐小燕说,“而且你们都是孤独的人。虽然都能让别人为你们去死,却连一个朋友也没有。因为你们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吕三淡淡地笑了笑:“也许就因为这缘故,所以我们才能活到现在。”齐小燕也淡淡地笑了笑。“也许就因为这缘故,所以你们虽然活着,虽然拥有一切,可是活得并不快乐。”“你呢?”吕三盯着她,“难道你不是这种人?”齐小燕避开了这问题,反问吕三:“你已经观察他很久,而且观察得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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