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很好的一家人。
君行之低头浅笑,“现在放心了?”
“嗯!”祁丹朱抿唇笑了笑,为祁明长感到开心。
君行之见她笑了,忍不住放松下来,关切地看了一眼她的脚道:“脚腕还疼不疼?”
“疼啊。”祁丹朱靠在他怀里,手里拿着祁明长那封信反复的看,漫不经心道:“你陪我说说话吧,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许会好受一些。”
“好。”君行之将信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一旁。
祁丹朱手空下来,便握住君行之的手指,闲聊道:“祁潭香现在怎么样啊?我回京后就没听说过她的消息了。”
“祁潭香曾经是沈厚的娘子,父皇疑心病重,沈厚死后,他总忍不住怀疑祁潭香也跟沈家串通一气,虽然祁潭香早早跟沈厚和离,还躲到了道观里,但依旧不能让父皇放心,一年前父皇下旨将祁潭香远嫁出了京城,如果没有什么事,她都不能再回京了。”
“还真是蛮不讲理,当初明明是他给祁潭香和沈厚指婚的,如今却因为这个防备祁潭香。”祁丹朱虽然讨厌祁潭香,却也忍不住觉得锦帝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丽妃呢?祁潭香远嫁,她没有闹么?”
“丽妃自从被打入冷宫之后,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她现在已经记不清祁潭香是谁了。”
祁丹朱忍不住有些唏嘘,丽妃在宫里作威作福那么多年,最后还是成了梅妃的手下败将,不过她能将一切都忘了,也许也是一件好事。
“梅妃现在如何?她得知祁芙薇死了的消息后,有什么反应?”
君行之道:“自从我回到母后之后,母后也打起了精神,她将执掌后宫之权重新收了回来,梅妃不敢招惹母后,这两年还算低调,她得知祁芙薇过世的消息之后,我本来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但是她除了病倒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外,再没有什么举动,不知道她是已经想开了,还是包藏祸心,在密谋什么,我一直派人看着她呢。”
祁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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