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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冯守义瞬间痛到面色通红,惨叫着翻来翻去地满地打滚,响亮地在屋里激来荡去,刺耳得很。
看到他的惨状,赵明月感到十分快意。然,纪峥语气淡淡:“叫得再惨,再大声也没用的,我已经布置了结界,声音传不出去。”
狗头彪的口供里可是说过,从得寸进尺惹毛冯守义,再到真脉强者夜晚来袭,期间隔了至少七八天。
有此一言,果然冯守义的惨叫声变小许多,打滚的幅度也减弱了。渐渐地恢复常态,虽然满头大汗,但显然没达到表现出来的那种疯狂的痛楚。
纪峥冷道:“我要听真话!”“
是,是,小的一定有一说一,绝不添油加醋。”冯守义后悔极了,没骗过去,白痛了一场,真难熬啊。
接下来的问话要顺利多了,纪峥反反复复的问了许多,还把问题拆解,辗转来印证冯守义有没有说真话——纪峥的问话技巧,最初是跟赵廉学过,后来还得到纪子岳等人指点,其中也夹杂自己想到的。总
之,经历多了,他现在运用得也越来越熟练。“
我问你,那个主谋是不是本地人?”
“肯定不是!”吃了打,冯守义乖多了:“我耳朵最灵便,当年来了运城,一下就听出他没有运城的本地口音。”
“那时候,那人熟悉运城吗?”
被纪峥目光灼灼盯着,冯守义心中泛起一缕惊惧,纵然内心不想说,可不得不说:“……主谋当初带我去,指娘子和她家给我看的时候,似乎很熟悉路。”
冯守义清楚自己的下场多半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真的渴望摇身一变成为那种“打死我也一句话都不说,一个问题都不答”的铁人。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受不得苦痛,肯定扛不住酷刑。
与其被严刑逼供,还不如乖乖开口,拖延时间,争取一线生机。
“那人为何不直接对明月师姐下手?”“
小的也不明白。其实小的也问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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